但此时是平阳侯射覆,猜中也就罢了,猜错无疑很丢新帝的面子。
若猜错了,张学舟觉得自己的射覆生涯就此结束了。
这让他不得不提起了心思,也集中了注意力。
踏入大门,宫殿中的热气扑面而来。
大殿外有炭火,大殿内也烤了二十四处炭火堆。
又有众多人面前摆放了火炉,食物则是在火炉上的瓮中慢煮。
殿中汇聚者近百人,有新帝携带的近臣,如李广、卫青等人,也有平阳侯府大大小小的关联亲属,涉及男女老少,也不乏服侍的仆从来回,又有乐师在演奏乐器给宴席增添气氛。
最热闹的无疑是当下的射覆。
新帝坐在宴席最中央上方位置,这左边是平阳侯,右边则是阳信长公主。
阳信长公主青春貌美。
平阳侯的年岁据说已经颇高,但模样看起来极为年轻,这也无怪新帝经常顶着平阳侯的身份出皇宫。
平阳侯与阳信公主坐在一排看上去并不像老夫少妻,看上去反而有着极为般配。
平阳侯一脸笑意不浅,阳信长公主则是和新帝在那儿偏头交谈。
“见过陛下、侯爷、长公主!”
张学舟进大殿时被人搜了身而后才有放行,他行了礼,顿时让数十道目光汇聚了过来。
“陛下,莫非这就是长安城的射覆高手?”平阳侯笑道。
“李延年既然说东方朔胜了郭舍人,他的射覆水准应该是不错的”新帝笑道:“我那儿还有个射覆高手,猜时十有八中,若东方朔不行,到时再叫一人前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