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返还？”
听得这话，向风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呵呵，虽然可以返还，但其实我们并不能炼化几个武道意志。毕竟，神体空间炼入一道混沌之气，就基本上趋近于饱满状态了。因此，在炼化第二道武道意志时，成功的概率就会变得极其之低。我们这一批人，目前似乎也就排行前四的那四人，炼化了两道以上的混沌之气。至于其他人，全都是只炼化了一道混沌之气。”
叶欢说着，望向向风，叮嘱道：“所以，闵师兄之前特地叮嘱我，让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这事儿。你初次进入炎黄殿第三层，最好选一个人级小世界。因为你第一道混沌之气，只有炼化人级的武道意志，在你炼化第二道武道意志的时候，成功率才大一点。”
“这样么……”
对于这个问题，向风并不是很了解。
因此，他立刻问起了符号。
“符号前辈，你可有什么意见？”
“人若是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
向风揉了揉眉心，“你的意思是，我直接进入地级小世界？”
符号慢悠悠的说道：“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你父亲当年在还没得到我帮助时，便能凭着自身本事，在这炎黄殿第三层炼化一道人级武道意志，以及两道地级武道意志。而你拥有我的帮助，若是还去选什么人级的武道意志，那你简直比咸鱼还咸鱼。”
“行，那我知道了。”
向风的内心顿时一片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