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教练更惨一些。
中心也有开展付费培训服务，但大部分都是像猴子这种有天赋但没钱的学员。
一些人，他还会补贴零花钱，这也导致他的青训中心入一直入不敷出。
要不是这片地是他用自家旧工厂改的，不用交租金，那么他早就饿死了。
介绍完培训中心的情况，林教练还想说一下一些基本情况，就听到王晓莹说道：“可以了，我们直接签合同吧。”
“……真签啊？”
“你有哪里不满意么？”王晓莹疑惑的问道。
“钱……是不是给的有点多啊？”
“哦，那是我们老板的要求，他表示钱多好办事，让我按照行业标准的两倍给就行了。而且他表示多维挺不错的，给高点没问题。”
“方老板这么大气？”
“我们老板一向大气。”猴子在一旁得意的说道。
林教练乜了猴子一眼，然后又给了一个爆栗过去。
这才跑出去多久，就忘记自己是哪儿来的了么？
仔细确认完合作事宜，林教练还想留两人吃个饭，但被两人坚决拒绝了。
“回去还要上班，再不走来不及了。”猴子解释道，“教练，下次来蓉城找我，我请你吃饭。”
“哦，好。”
看着两人快速搞定了合作问题，然后急忙离开，几乎没有半点空闲，林教练感觉方城工作室应该挺严格，底下的员工都这么忙。
不过人家收入应该也挺高，这次忘了问猴子一个月多少钱，一万多应该有了吧。
感慨了一下猴子的境遇，林教练拍了拍口袋中的合同，感觉无比的安心。
这是一份长约，不仅跟培训中心有直接的经济往来，也跟营地中的学员有了合作意向。
有了这份合同，培训中心不仅可以熬过今年，而且还能过一个不错的年。
抬起头，他看到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
下雪了。
今年的雪来的格外早，白色的雪花还没落地就化为水滴，但也给这一天带来一些别样的氛围。
吐出一口白雾，林教练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句话：“瑞雪兆丰年啊”。
虽然这不是瑞雪，但他感觉这应该是个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