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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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父亲和族人苦苦哀求，近乎要跪下时，任何一位子女都没办法平常心对待，她所做的一切合情合理。
“平安，我.......呜呜呜，呜呜呜。”
南宫柔还想说什么，奈何已经哭的泣不成声，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赵平安轻轻拍着她后背，忽然感觉到余光中有一道尖锐目光，缓缓看过去，这才发现云灵儿正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眼神.......还有几分不善。
“真的是你！”
云灵儿见他看过来，主动开口道：“之前我就怀疑，你的行为、你的作风、你的狂妄，还有南宫柔的表现，都指向你。”
“只是没想到......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