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她。”
未等女人说完话,一声戾呵就将其吓在了原地。
柳臻颃将针再次刺入孕妇的脚底,看着已经控制的出血量,她才掀眸看向女人。
对方差不多五十左右的年纪,法令纹下垂,显得她略有些尖酸刻薄,和她四目相对,柳臻颃眼神温凉逼近于冷漠,绯色的唇瓣嗤笑了下:“只要是下针失误导致孕妇出了问题,我都愿意对其负责,你既然不想让我下针,那么你敢承担责任吗?”
孕妇的头顶,双手双脚不知道究竟扎了多少针,就像是个刺猬一般躺在地上。
女人板着一张脸瞧见都心头戚戚,却还是嘴硬道:“谁生孩子都是走鬼门关,她自己保不住孩子凭什么让我负责?”
“既然你不负责,就别在这里唧唧歪歪,听着就心烦。”
“你……”
“滚蛋。”
两个字直接甩过去,嗓音温凉嘲弄入骨,气得女人呼吸都急促起来,却对重新蹲下去给孕妇诊脉的柳臻颃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