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苔递给他时,他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稍稍放凉就喝了。想着要是能好得快些,喝就喝吧。
喝完后,他虽然很不习惯,还是对绿苔道:“多谢。”
绿苔倒掉药渣,涮了药煲,道:“顺便而已,不用客气。”
晚间,苏薄喝过药后,江意得给他检查一下伤口的恢复情况。
来羡也在营帐里看着,江意备好了要更换的伤药,先拆了他胸膛上包着的绷带。
绷带不可避免地浸了些血。
全部拆下后,可见他胸膛上伤口狰狞,血色深红,颇为可怖。
昨日至今日,用过药后,虽不可能立马就痊愈,但好在止血了。
前面的伤来羡看过后道:“眼下天气寒冷,比夏天更好养伤些,要是能烘烤一下局部,能促进局部血液循环,还能复原得更快一些。”
说着它就瞅了一眼苏薄整个胸膛上的疤痕,又道:“不过他体质不是偏热吗,我想本身血液也挺循环的,复原能力比常人更好,应该也用不着。”
随后江意细致地给苏薄换药时,来羡又叮嘱:“但是,能别使力就别使力,要尽量避免绷坏伤口。尤其是某些血气方刚的想法,最好想都别想,更不能有,否则对你只会有害无益。你要是气血顺畅得太厉害,不得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