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最后的语气都有些哽咽和无奈了,她真的很想他活下去。
“哒哒哒!”一阵脚步声传来,薛浸衣正带着一队青藤卫快步走了过来。
见月松开“温枳”,她看着薛浸衣和她身后的青藤卫,连忙为温枳求情道:“少主,让他走吧!少主,求求你……”
“我当然是要让他走,但前提是他必须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否则,他也会和槲叶一个下场。”薛浸衣道。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青藤卫就全部拔剑直指“温枳”。
见月瞪大眼睛,她看了看薛浸衣,再看了看“温枳”,片刻之后她劝说温枳道:“温枳,活下去,只要能活着离开……我只希望你可以活着。”
“果然!”那个“温枳”冷下声音说道,“她们说的没有错,在我和你的少主之间,就算是你再喜欢我,也只会选择你的少主!”
见月愣住了,她皱着眉头,随即摇了摇头,说:“不是……”
“温枳”一个靠近便把她压制,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正架在见月的脖子上。
原来如此,赵清秋这才想明白,薛浸衣是让见月扮作槲叶的样子,定是怕皇帝找人看着她,她不能真的把见月推上断头台。
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皇帝和太后当年也派人盯着薛浸衣的。
“主子,看,温枳果然还是和我们交易了,他动手了。”躲着的探子很是兴奋的指着码头发生的事情。
赵清秋阴笑一声,说:“准备好,等看看薛浸衣对见月的态度如何,要是她愿意为了见月放弃杀温枳,这就证明见月可以桎梏薛浸衣,那我们就立刻下去,在场的人除了温枳,一个不留。”
“为什么还要留下温枳?主子!”有人不解。
“蠢货!暹罗对我们还是个有力的帮助,而且温枳此人是个绝对的胜天半子,这样的人要是为我们所用才是最好的。”赵清秋骂道,她又看了一眼鸡鸣寺那边来的人,领头的人是那天晚上来见她的尼姑,她低声吩咐道,“看好鸡鸣寺的人,等我们下去了之后让她们也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