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蓁蓁心中的惊讶更浓了。
在顾蓁蓁的印象中，自己的父亲一直都是严肃，甚至是严厉的，除了很小的时候，父亲几乎没有对她笑过，尤其是上次她说了要做画家，不愿意去公司之后，父亲对她更是没有好脸，父女两个的关系一度很紧张。
没想到父亲竟然也会半夜起来看电视，追的还是综艺节目吗？而且还笑得那么开心。
顾默之看得十分认真，竟然没有发现女儿下楼了，一直到顾蓁蓁不小心发出了一点声音，顾默之才发现她的存在。
顾默之顿了顿，“你怎么起来了？”
顾蓁蓁原本是想离开的，没想到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花瓶，惊动了父亲，她有一瞬间的紧张，但见父亲脸上似乎没有生气的表情，于是有镇定下来，说道：“我起来喝水，有点渴。”
顾默之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继续看电视。
顾蓁蓁松了口气，没有回房间，而是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犹豫了一下，又多倒了一杯，端给顾默之。
顾默之接过，喝了一口，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