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已经麻了，不知道怎么回复牛丽。
就算把针对雄音的对策去除，这最后一点，确实还挺麻烦的。
龙国官场，有些时候名声比政绩更重要。明年六月，吴清明期间要是能做点成绩出来，户部也是有可能为了稳妥，去选吴清明，而不是“名声显赫”的张恩全。
徐松回复：“那你可以建议呀，你舅舅好像一直都比较听你的话吧？”..
牛丽：“东升城礼部和我舅舅联合这件事，实际上是我惹出来的，所以这次斗争，我是不会参与的。”
徐松松了一口气：“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牛丽：“你究竟在雄音走的谁的关系？能发动毕业生，那必须是教务处出面。但这种大事，又不只是教务处能决定的，必须还要校长他们，校委会等共同决定才行。”
徐松没叫牛丽再猜了，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你不是雄音的毕业生吗，你去问呗。”
牛丽：“懒得问别人，都不关我的事。”
徐松当然不会告诉牛丽原因，而是问了一句：“牛大总监，雄音50周年庆，你要回去看看吗？”
牛丽回道：“我可不算成功人士，没接到邀请。有时间，就在网上看直播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