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疼又羞,双眼喷火的瞪向湛毓轻:“你这种钢铁直男活该孤独终老!”
如同被触到逆鳞的野兽,湛毓轻猛然将她扔到床上,俯身压下,冰冷的眼神如同锐利的刀子射向她:“那本王就让你生个种,给本王养老送终!”
说完,他用力撕扯师落影的衣服。
碎布散了满地。
本就衣衫单薄的师落影很快就只剩下贴身衣物。
她恼羞成怒的飞出银针。
湛毓轻早有防备,在她飞出银针之前将她的双手困在头顶,牢牢的捆住,阴鸷又讥讽的看着她。
“你以为本王会蠢到让你再次得逞?”
“湛毓轻,你放开我!”
“你一而再的勾引本王,不就是为了这一刻?”
“少自恋了,我不过是为了恶心你和师清霞那个白莲花。”
“呵。”湛毓轻捏住她的下巴,笑得十分阴冷,“牙尖嘴利,本王很快就让你这张小嘴只能求饶!”
“湛毓轻,碰了我这个脸上长满脓包的丑八怪、相府不要的冒牌货,你就不怕被人耻笑?”
“娶了你,本王就已成笑话,何惧再被人笑?”
“那你就不怕你的白莲花生气?”
“霞儿素来善解人意,自会明白。”湛毓轻说完,低头轻咬了下那精致的锁骨,以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