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再起身,满脸颓色的坐在那里,垂头丧气:“柳小姐,我这次的女灾是不是避不过了?”
柳臻颃没有回应。
他也没有期待她的回应,半晌,自嘲般的笑了笑:“算了,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本就是无望的。”
这倒是令柳臻颃略有几分兴趣:“这话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陈磊抹了一把脸:“柳小姐刚刚一口便说出我的姓氏,恐怕也是听闻过我的事情。”
他早年丧母,从小便和父亲相依为命,原以为他只要肯努力,今后便能够接过养家的重担,不求大富大贵,但至少也能够和父亲顺遂的过一辈子。
可谁曾想,父亲一朝迷恋上赌博,借下高利贷,利滚利一直到三千万,父亲才告知给他。
三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