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香的那几个小时里,他没在她身边,应该是去提审屠墨了。
“他说了点东西,但都不怎么重要。”更多的是无能的谩骂,和抵抗的沉默。
后半句,瞿啸爵没说出来,但柳臻颃也能猜到,他虽然面对她时已经温柔下来,但身上那股血色弥漫的暴虐气息还隐绰的残留在身上。
她砸了咂嘴:“需要我帮忙吗?我应该是可以撬开他的嘴的。”
“不用。”他眼角带笑,往上拖了拖她:“你老老实实的趴好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行吧。”
她倒也不反抗他的安排,也没有一意孤行的非要帮他,小手百无聊赖的在他颈边摩挲着,又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
可她还未真的睡着,就听见一道充斥着情念的嗓音用力的咬着她的名字:“柳臻颃,你要是再拨撩我,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什么?”
她也不知道被哪个字所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瞿啸爵从背上放了下来,直接抵在了旁边的树干上,还有他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装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