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南封从善如流改了称呼:“柳小姐准备接下来怎么处理我?”
“我不知道啊。”
“什么?”
柳臻颃摊摊手:“我说我不知道啊。”
她今天来这里只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谁能想到南封却给自己上演了这么一场大戏。
不过,看这些保镖节节败退,故意听之任之的行为,怕是瞿啸爵早有预料。
南封先是微怔,随后很快就笑了起来,双腿交叠,身子往后一靠,是那种很是肆无忌惮的态度:“的确,柳小姐似乎真的没法对我做什么,毕竟我是你师父的亲生儿子,你如果动了我,怕是到时候不好和你师父交代。”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不知为何从南封的口中说出来,就感觉这么刺耳。
柳臻颃不爽的蹙了蹙眉,连手中的水果都不吃了,抬眼认真的看过去:“难道是我做了什么事,给了你这么大的错觉?”
“难道不是?”南封挑眉,反问:“还是说,柳小姐除了将我困在这里外,还能对我做什么?尤其是在这样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不怕我到时候告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