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送到房间门口,华清也就不废话了:“行了,我就不陪你进去了,有什么事情给我发消息,我今天无事,跟申超都是,在你这吃完午饭再走。”
“行。”
房间并没有上锁,瞿啸爵推门走进去时一眼就瞧见柳臻颃跪在雪白的墙壁前,膝下垫着一个蒲团,双眸微闭,手中的木鱼节奏缓慢的敲击着,一下又一下,声音沉闷低微,但落在外人耳中却像是强悍又绵长的撞击般,令人心脏被猛然一攥,说不出的闷痛和窒息感。
本来就身体虚的瞿啸爵现下更是猛然倒吸一口气,大掌扶住门框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态。
窗外的阳光难得颜色轻盈明媚,可投射进来,却丝毫暖不了柳臻颃那通身的冷清色泽。
就连瞿啸爵盘腿坐在她的身边,她也没有丝毫动静,就仿佛没有任何感知一般。
全程,他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听不清柳臻颃念经的内容,也学不过那些拗口的经文,他便纯粹的陪伴在身边,接二连三打进来的电话一律不接,只是偶尔挑几条重要的消息回复一二。
正等瞿啸爵回复完最后一条消息时,他一抬头,倏然就撞上了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