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尽量斟酌着字眼:“我们曾想要上前交涉,但谭先生油盐不进,并不允许我们将太太接出来。”
“那太太呢?”
“应该是在里面,我们并不清楚。”
他偏过眸去:“应该?”
保镖垂首:“在交涉过程中,里面全程没有任何动静,再加上谭先生并不允许我们进入,所以我们并不清楚。”
说话间,他们便已经到达香房之外,悠长又浅薄的檀香味飘散在空气中,手持木棍的靛蓝色道袍弟子三步一人,将整个香房围的水泄不通,谭阑就站在人群的最中央,手捻念珠,唇瓣蠕动,也不知道在念着什么经。
他们的动静并没有刻意收敛,所以谭阑和那些弟子自然能听得清清楚楚,可他们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动静,甚至也没有要放任他们进入的意思。
守门的弟子看见瞿啸爵后的第一反应便是一左一右用木棍交叠拦住他,言语还算客气:“瞿施主,本观重地,请勿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