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一入库,马狗蛋后脚就能叫人拖出去变现。
这一点,我和海爷都深有体会。
关键,这变现的钱,是落进马狗蛋腰包还是拿去换好酒好烟好茶叶了?
合计来合计去,海爷跟我最后发现,这些战利品似乎除了变卖之外,那真的没其他法子。
我是不可能变卖战利品的。
我他妈要是卖了,跟马狗蛋又有什么区别?
思来想去,我决定将可食用类物资送到天一院,其他物资……
送到某个人那里。
只要到了那个人手里,马狗蛋都没辙。
两泡茶下肚,身体回暖,事情也谈得差不离,正要撂挑子东巡,海爷却是冲我着嘿嘿一笑。
看到这个笑容我立马沉下脸:“算命免谈。”
海爷嘎嘎笑着,冲我挤眉弄眼:“今儿不算命,算个……地。”
“算个der!”
我一把推开海爷,抬脚就走。
滋啦啦。
海爷变戏法似的举起两块黄色车牌,搓得滋滋作响:“算地得牌搞不搞?”
虽然又被秃老亮坑了一回,但好赖那台大白马总算是可以合法上路。
裹紧羽绒服坐上大白马,任由秃老亮可劲折腾一路风驰电掣开到十三陵公墓。
从大白马上下来,几乎冻僵的我让对面的人也吓得不轻。
来接海爷和我的人说起来也是熟人。
总部南极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