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张斌欲言又止。
顾臣彦脸色一沉。“张斌，说实话。”
“韩三爷的人盯上了顾哲宇，认为程虎留下来的证据在顾哲宇或者顾程程小姐两人身上，厉总担心证据被毁，一切功亏于溃，所以……瞒着您去了山城。”张斌小声开口。
许妍去山城见顾哲宇，是瞒着顾臣彦的。
顾臣彦的呼吸一紧，停下脚步。
沉默了三秒，往外跑去。“备车，去山城！快！”
他害怕许妍出事。
……
同学聚会。
古月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脸严肃的杜宁。“苏沁有什么好？又土又不会打扮，还是个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你们在一起……也就牵了牵手吧？她到底哪一点吸引你，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古月有些不服气，不明白自己各方面条件都比苏沁优越，为什么杜宁一定要对苏沁这个书呆子念念不忘。
“她很好，哪里都很好。”杜宁沉声开口。
古月冷笑，故意趴在杜宁的肩膀上，话语暧昧透着引诱。“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如果她哪里都很好，你那晚明明已经知道是我，为什么没有停止上床……”
杜宁脸色很不好，手指握紧。“如果你还要脸，我认为你可以闭嘴了。”
古月咬了咬牙。“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她比你干净。”杜宁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