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儿一把收起银子,面无表情地道:“已签了生死状,还赔什么银子,不服气去报官。”
“你……”孟二爷气得跳起来,用手指着孟婉儿想教训一通。
威武侯府的守门小厮进来,站在垂花门外禀报,“老夫人,白府派人来搬嫁妆。”
“管家带人去相助白府搬嫁妆。”老夫人将库房的钥匙递了过去。
“呃,是。”
木管家双手接过铜钥匙,畏惧地看了看孟婉儿。
在见识了夏荷的身手后,侯府下人的胆子再被吓破一次。
木管家本能的知道,这个府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二小姐。
孟婉儿看了木管家一眼,点了一下头。
木管家这才拿着铜钥匙,一步一回头往长房的库房走去。
木管家是孟府的家奴,他本是侯爷的长随,后被侯爷安排做了管家。
侯爷长年在外征战,又了解家人的个性,他才留下最信任的长随,在府里暗地护住自己的妻子儿女。
可木管家总归是一个奴,很多事,他根本护不住。
就像二小姐被人设局夺了亲事。
就像今天,二小姐的嫁妆被表小姐夺走。
木管家心中很是疑惑:“二小姐有武功高强的丫鬟相护,她为何轻易地答应将嫁妆分给仇人。”
白府的下人们,用了两个时辰,搬空了长房为孟婉儿准备的一半嫁妆,足足有一百抬。
白夫人的陪嫁丫鬟梅枝办完差事后,欢天喜地出现在孟府的上房。
梅枝的大女婿在外散播谣言,被黑豹子当场砍了头,她抱着做了寡妇的大女儿悲伤了一天后,想道:“以后小姐做了太子妃,大女儿再嫁一个做官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