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让她睡，一直折腾个没完。
她生气了，小拳头捶打他的胸口，“燕禛，你还有完没完了？累死了！”
男人轻笑，大手摩挲着她的红唇，“是你说要伺候我的，勾引了我，没满足够，就想跑？”
“那也不能这个要法啊，你不怕肾虚？”
“我要真累了，会停下的。”
后半夜。
男人将池妍紧紧抱在怀里。
她听到他说：“宝宝，你跟我做爱，舒服吗？”
池妍想说：不舒服。
每一下都像尖刀刺下来。
过去，她以为自己是姜软软的替身。
现在，她知道自己是死去软软的替身。
反正怎么都是替身！
女人做爱应该是更注重精神的高潮吧。
如果和他之间掺杂了第三者，她又怎会感觉到舒服？
“你说呢？”
他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我要你亲口说。”
“嗯.....舒服。”
“真的吗？”他语调上扬，“你曾经说过不舒服，刺痛，我很难过，没有给你好的体验。”
“没关系。”
“对不起。”他忽然哑声道。
“别说这些。”
“抱歉。”他越抱越紧，“我说的真心话。过去三年，我的确把你当成了软软，但在我当时的脑海里，并没有一张具体的脸，我也不知道她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大概会和你一样吧，温婉娴静，聪明可爱。”
池妍苦笑，“我已经不温婉不娴静了。”
被他逼疯了，心中尽是怨念和仇恨。
“池妍，听听我的心里话，好不好？”
池妍听到他没喊宝宝，就知道是认真在说事，“好，听你说。”
“过去三年让你受尽委屈，做了软软的替身，我真的很愧疚。但希望你理解我，她去世了，还是为了救我而死，我没办法忘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