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几道细线般的血痕外,活动自如,应该没有受什么大伤。
只是他脚上的休闲鞋与长裤都沾满了泥垢,十分狼狈。
陆辞年一向整洁精致优雅,从没有像此刻,像个落难的难民。
“陆总,你没事吧?”方博还是不放心地询问了一句。
“我没事。”陆辞年摇头,面色严肃,“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好。”方博指着前面那辆车,正是陆辞年开来找江晚的轿车,“我把你的车开过来了。”
方博身上有一把这车的备用钥匙。
紧接着,江晚被送到了致善医院。
陆辞年已经给陆辞周通过电话,让他做好准备。
他今天休假回家陪父母,饭后一起打牌。
接到陆辞年的电话后便立即动声回了医院。
载着江晚的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时,陆辞周已经提前两分钟准备就绪。
江晚一到,就从车上转移到了急救医用推床上面,被推往急救室。
陆辞周看到陆辞年时,整个人都震惊了。
一身污泥脏污,乌发湿/润凌乱,俊脸上还有细痕。
这根本不是他眼是一向干净精致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