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下午,周衡都在周园。
而另一边,宁枳睡了一觉醒来,房间里灯在开着,却不见周衡踪影。
她也没有叫他,自己忍着难受起来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下床,往门口去。
然而门却怎么打都打不开,她回头又去找自己的手机想要给周述打电话,手机也同样找不到。
她停下来,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看了会儿,她又回到卧室,爬到床上,拿被子把自己盖住。
快天黑时,周衡从周园回来,进入卧室。
他一步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那一瞬,宁枳衣服凌乱地蜷缩在里面,含泪的眼睛猝然看向他,带着害怕,楚楚可怜如小鹿。
周衡心脏一扯,俯身就将她抱进怀里。
宁枳还是有些害怕,再加上她感觉到周衡的情绪好像不太对劲,就任由他抱着没敢动。
周衡抱了她一会儿,稍稍放开她一点,低眸看她。
宁枳见他看她,顿了顿,还是拿出气势瞪他。
周衡只搂着她低声问:“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宁枳摇着头说:“不,我要出去,我要走。”
周衡没有听她的,自顾抱起她往浴室去,宁枳生气了,也顾不上害怕地挣扎着喊,“我要出去,你为什么锁门,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小树还在等着我。”
说到这里,她一下子顿住了,想起在床上只要一提小树他就很凶,心有余悸似的,抬脸看向他,看完后,又冷冷说:“你去跟宁语那个坏女人领证,你去和她结婚,你去和她在一起,我不要再看到你。”
周衡任由她说着,把她放在浴缸边缘的台面上说:“我不会再和她领证。”
宁枳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怔了怔坐在上面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