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成全老人家的愿望。
“你不用勉强自己,我们之间不适合再有任何纠缠,如果你想成全奶奶的心愿,我相信白盈盈一定很乐意帮你。”
他原本轻握我肩头的力道陡然间加重,骨头被咯痛,疼的我睫毛颤动,“你干什么?”
忍着胸口的疼已经耗尽我全身力气,他的举动让我耐心尽失。
“盈盈怕疼,我怎么舍得她受苦?”
薄宴时眼阔缩的很紧,眼底的危险弥漫到空气里。
呼吸间像掺了刀片,绵密的刺痛在肉里翻搅,我白着脸想,一定是止疼片的时效过了。
“……”
我颤着睫毛,缓缓稳着呼吸。
白盈盈怕疼,所以薄宴时舍不得她生,把我当成生育工具,承受十月怀胎之苦,承受各种生育后遗症,然后把孩子送给白盈盈养。
让我的孩子和我骨肉分离,白盈盈无痛当妈?
“那是你们的事。”
我用力拽下薄宴时捏着我肩胛骨的手,转身给他一个背影,“别做梦,即便我要生孩子,也绝不是和你生,这一辈子,我都不要再和你有任何牵扯。”
爱了薄宴时十年。
爱他是和呼吸心跳一样的本能,可植根在心底细密的刺痛让我明白,该放弃了。
阖上眼,十六岁满眼星光的白衣少年,逆光对我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