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金艺舒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宁霖益吓得一激灵。
因为是休息时间，宁霖益刚才一直在看手机，没有注意到金艺舒有些颓丧的表情。
看到宁霖益的反应，金艺舒心里的压力似乎越来越大了。
“没……没什么。”金艺舒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反复拉扯了好长一段时间。
“有话直说，别没屁……别憋在肚子里，对身体不好。”
“……真的还好啊。”
金艺舒用出了她这个年龄段的必杀。
捏紧拳头，抿紧嘴巴，抬头，瞪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宁霖益。
但宁霖益很明显不吃这一套，看了看漏洞四出的金艺舒，反而还笑了。
用脚踢了踢金艺舒的脚。
“你就算瞪成卡姿兰大眼睛一样，也没有办法掩饰你腿抖得像筛子一样的事实。”
按理来说，金艺舒只要再嘴硬一点，说一句，我就抖腿。
就能够把心虚的自己掩盖过去。
可偏偏是一个实诚孩子，被狡诈的老师随口说了一句就把自己的事情抖落的一干二净了。
宁霖益拍了拍金艺舒的肩膀。
“不用有这么大的压力的，你想想，你要是不出成绩，最应该有压力的是我对不对？”
“好像是的。”
金艺舒想到了她妈妈压力她的时候，提及了请宁霖益来上课的酬劳。
可以买好多好多红参糖加好多好多炸鸡了。
“那你还担心什么呢，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好好努力，你考试如果进步了，老师请你吃你想吃的，行不行？”
任何一个食欲正常的人听到随便吃的第一反应绝对是心动。
个别过于激动的，还会咽口水。
金艺舒也是心动的不行。
“那，老师，我能再提一个要求吗？”
说完，金艺舒小心翼翼地看了宁霖益一眼。
“两个都行。”
“不了不了，我就提一个。”
“那你说吧。”
宁霖益想着，昨天的钱不退货给周景就好了。
不过宁霖益转念一想，我学生找我提要求，那我找我老师提要求也不是不行吧。
“我能带个人一起吗？”
“……？那个人胃口大不？”
金艺舒回想起平日里的相处，日常的点点滴滴。
“不大。”
“那就可以。好了，吃饭到时候再说，现在先上课吧。”
得到了奖励承诺的金艺舒上课起来更专心了。
“内，我要好好学习！”
宁霖益也是哭笑不得。
下课后，宁霖益刚准备离开，金艺舒又偷偷摸摸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