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他的“贪婪”剥夺了那孩子什么东西,完整的家庭。
战儿从未将那孩子当做自己责任,好像对待客人一般,客气有余却亲近不足。对方甚至觉得帮助那孩子需要得到他的点头,而不是作为一个父亲自发地做出选择。
多么残忍。他和他们。
难怪那孩子越来与越不喜欢回那个所谓的家……难怪她这么敏感……
元衡真君却没想到,门外站着一个瘦削的身影,一直站着,从他无力低头那一刻就定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听去了多少。
第二天,崔珂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向崔英提出要随同一起参加鉴定评比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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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楠这样不要脸地攻击崔珂立刻引来了崔英的不满。
“既不是走你的名额,引荐函给了谁又与你何干?”崔英睥了对方冷冷地道。
“况且说话前得先过脑子。别总是以自己那浅薄的见识度别人。你又不认识那二位,从何得知他们是一对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