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闻言愣了愣，才不可置信地看向李朝阳，道：“公子您不会又想不开了吧？她当初那么对待您，您受了多少苦？您知道那些天您不吃不喝，都快吓死奴才了……您……您就因为她这两天的反常，就又信了她的鬼话了吗！”
李朝阳难得没有纠正小侍对陆采薇不敬的称呼，只是自嘲地苦笑了一声。
看吧。
他身边的小侍都知道的道理，他却怎么都理解不了。
陆采薇的话和她那颓然失落的模样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海中，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陆采薇对他说的那些话。
她说很多事情不像是表面那样，她说，她对他的感情一直如初，她还说……她怕他对她连恨都没了……
那么真切的表达让他无所适从，让他忍不住想要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