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手中的白瓷瓶掉在床上,阮软张了张口,旋即。又从旁边拿出瓶颈上缀着桃花,杏花,兰花等各种图案的瓷瓶。
“这些呢?”
总有一个是医治腰伤的药吧。
苏羡静静的看着她,缓缓总结道:“都是毒药。”你怕不是想害死我。
阮软瞠目结舌,“大哥怎么在房间里放这么多毒药?你是想毒死谁呀?”
他依旧看着自己。
阮软:“......”就当她什么也没问吧。
此时苏羡从众多药瓶拿出一只带有梨花图案的,递给她:“这个可以医治。”
阮软接过,从里头倒出些晶莹的药水来抹在指尖,闻上去有股淡淡的花香,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若是我下手力道大了,你要知会声。”
“嗯。”他声音软软的哼了声。
指尖上的药涂抹在额上,给人冰冰凉凉的感觉。
站在门口的觉星这才知道他们原来是在涂药,关切的问:“主上这是怎么了?”
“刚刚被狗打的。”
“被,被狗打的?”觉星震惊:“哪只狗如此大胆,居然敢动主上的脑袋?”
“汪汪汪!”傲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正得意的汪汪叫。
昂首挺胸,气势如虹,仿佛要昭告天下人,他是打败苏羡的王者。
阮软禁不住有些想笑,尤其是在看见苏羡暗沉的脸色时,黑的像是墨水,忍不住安慰道:“它是一只狗,莫要与它计较。”
“我没有。”苏羡微微别开脸,眉宇间带着稚气。
“好好好,你没有。”阮软像是老母亲哄小孩似的,将他脑袋掰正,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一丝不苟的涂好药膏:“别动,把药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