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将此事告知师傅,休渡也异常惊讶,想当初自己中毒,每月必有七日失明,怎得在阮软这儿却变了样子。
他道:“你坐下,我给你诊脉。”
平缓无异样。
休渡皱眉:“奇了怪了,怎么会这样。少见的事儿,你的眼睛居然在第三日便好,这不符合逻辑,究竟是哪儿出了差错......”
他虽医术了得,但却也有解不开的疑难杂症,只能无奈道:“待下个月再看看是什么情况,这阵子我去翻找翻找医术,看看有没有什么记载。”
“谢师傅!”阮软眼睛好了,整个人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为休渡斟了盏茶,问:“师傅,这七叶决明可还有其他什么害处?”
她怕这副作用远不止失明和心绞痛。
休渡闪烁其词,“之前不都说了嘛。”说完喝了口茶,惊呼跳起来:“啊,烫,烫到老夫舌头了!老夫要出去喝点井水降温!”
“师傅!”
阮软叫住已经跑到门口的休渡,道:“你有事瞒着我!”
休渡这人撒不了谎,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其中有猫腻。他被识破后只能无可奈何的转身走回来。
吐了吐舌头。
阮软端起桌上的茶盏,道:“茶水是温的,一点儿也不烫。您快说,究竟有何事瞒着我?”
“这......这......”休渡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告诉你吧。”
他重新坐下,神情不佳道:“若是七叶决明的毒性一日不解,就代表你不能够怀上自己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