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什么......”
阮软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掀开垂下得被单,只见那床底下也被冰冷的兵器塞的满满当当。
“阮姑娘,要实在不行我带你私奔吧?”吴彩颇为同情的说道,“你每夜睡在这张床上,会做噩梦的吧?”
阮软欲哭无泪,这几天晚上确实睡不好觉,一直背对着苏羡,连动都不敢动。
昨夜还有个蚊子盯在她屁股上,愣是没敢拍,今早晨起来的时候还生了个大红包!
“我不同意。”小翠双手环在胸前,无比坚定道:“小阮已经成为花玄楼的人,怎可离开此地?”
阮软眨巴眼,她何时成为花玄楼一员了?
小翠道:“狡兔山的那群人已经归属花玄楼,主上已经认命你成为他们的管事,以后你们便是楼里的兔子队,听从主上指令。”
“兔子队......我还乌龟队呢。”阮软对这些名号没什么兴趣。
准的来说,她现在应该是挂了个土匪头子虚名,成为了花玄楼管事之一。
“算了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她将被单重新盖好,遮住床下的那些兵器。
而后转身道:“我要去黄金阁,你们谁与我一起?”
“我去。”小翠怕她跑路,立马表达自己的意愿。
吴彩先是眼中燃起一簇渴望火光,但很快便黯然下来,摇了摇头道:“屋里豆子还未剥完,你们去吧。”
她不肯白住在花玄楼,于是便帮着厨娘干些活计,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
“一起去嘛,外面有好多有趣的玩意儿。”小翠兴奋的说着,“而且黄金楼的东西味道很是鲜美呢。”
吴彩照旧摇头,她不是不想,是不敢。黄金阁是赵丽经常去的地方,她怕遇见有关吴家和张家的人。
逃婚被抓的下场便是“死”字。她若是回去了,吴家人会觉得她已经是不清白之人,定要拉到河里浸猪笼。
她情愿一辈子待在花玄楼,做牛做马也认了,总之不愿出去。
阮软拍了拍她的肩,小声安慰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们不能因为那群人,一辈子不出门。”
朝小翠使了个眼色,她立马便会意,拿了几件男子穿的长袍来。每次她与阮软出行江湖,为求便利,专门定了这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