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璟听言,低低笑开。
文家。
生子般的痛,连续几日,每次发作,凤嫣难受之极,同样的文家也是不得安生。打下人,摔东西,凤嫣做的那是一个娴熟也极致。
但,无论她怎么狂躁,都改变不了每日必发的疼痛。
那种痛,再刚强的人也承受不住。而凤嫣也从来不是个刚强的人。她最大的劲头,是傲气!可再大的傲气,也无法帮她撑,抹去那锥心的痛。
暴躁不改,同时也开始害怕了!
“文忆敬,你老实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凤嫣面色黄白,人却不见消瘦,反而胖了许多。
文忆敬站在床前,面色平和,却也淡漠,“这问题已有几个太医回答过你,你又何须再问。”
文忆敬的回答,完全无法让凤嫣满意,反令她更为恼火,“文忆敬,你少在这里跟我打马虎眼。就算生孩子会留下什么病根,也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死死盯着文忆敬,戾声质问,“说,害我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是你?还是蔺芊墨?”
文忆敬听了,淡淡一笑,“害你!我没那么大的胆子。”
“这么说,你是承认是蔺芊墨所为了?”凤嫣磨牙,“我就知道是她。该死的贱女人,现在看我哥回来了,就又开始嚣张了。”
文忆敬眼里溢出一抹嘲弄。她会受这份罪,都是她这扭曲的心理造成的。而他,没兴致听!她想死,他还不想。
“你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文忆敬,都这个时候了,你不在家陪着我,还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