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雅。”
慕笙看着雷雅这幅样子，她的心情复杂到不行。
果然，雷雅也没办法了……
夏侯瑾现在这个样子，就连雷雅，也是无能为力了。
夏侯瑾真的油尽灯枯了吗？
“没关系的。”
夏侯瑾虽然听不到雷雅和慕笙两个人的声音，却明白雷雅现在肯定很痛苦。
夏侯瑾深深叹了一口气，对雷雅缓缓道。
雷雅的身体僵硬的厉害，她双眼带着一层红色，用力掐着手心，缓慢道：“夏侯瑾……我很抱歉。”
她不能救夏侯瑾，这是雷雅觉得最抱歉和最痛苦的事情。
夏侯瑾低敛眉头，浅笑道：“傻瓜，和我说什么抱歉，不管如何……我都应该谢谢你。”
慕笙在夏侯瑾的掌心写字，将雷雅说的话，传达给夏侯瑾。
夏侯瑾能够知道雷雅说的话。
雷雅这段时间，一直废寝忘食的研究夏侯瑾的病情。
她以为，自己可以救夏侯瑾的，谁知道最终还是救不了夏侯瑾。
她最终还是对自己过于自信了。
真的是……自信过头了。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