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败乃兵家常事,未谋胜先谋负,这是你当初教我的,怎么到自己这就变卦了。”
图拉杨用嘲讽式开导法劝解道。
“当年咱们两个青瓜蛋子,手下不过三五千人,想怎么浪就怎么浪。到后来,洛萨爵士死了,领着三五万人感觉天下虽大诸事皆可,也学会了三思而行。如今,整个北陆的兴亡压在身上,肩膀子疼。”
换个人听这话,恐怕忍不住要发散思维,考虑卡洛斯如此矫情是在暗示个啥。
但是图拉杨明白,他真的明白,他在诺森德的日子不比卡洛斯好过,生存还是死亡可能就是一次决策的事情,那种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你不是撑过来了吗,五十万兵马,这是索拉丁大帝的时代都没用过的军势,你在怕个什么?”
“不是告诉你了吗,输不起啊。”
“有什么输不起的?”
“哎,你没听懂。”
“那你倒是说啊。”
图拉杨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吃着一颗坏瓜子了,苦的。
“一般来说,几个人养一个兵。”
“平时百养三,战时十养一吧。”
图拉杨回忆了一下当年,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是啊,洛丹伦城沦陷,数百万人被亡灵天灾屠杀,虽然说逃出来的大部分都是青壮年,但是人口的大量损失是做不得假的。这一次,人类真的伤筋动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