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霍歧川将手中的粥舀起来再倒下去，眼睛都不曾抬起过来。
他的侧脸很温柔，像是个纯真的大男孩，江幼青有些迟疑地站在原地：“怎么了？”
“不换衣服吗？”
霍歧川的眸子里有一丝轻笑，江幼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窒息，原来——她往自己身上一看，差点昏过去，原来她就裹着一条薄薄的小毯子，没有穿衣服，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内衣内裤，大片雪白的臂膀和锁骨一览无余。
霍歧川避开她的身体：“别担心，不是我做的，是我昨天找保洁阿姨帮你换的，你昨天……”
“我知道，我昨天喝多了，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江幼青一边说，一边眼神慌张地扫视着自己的衣服在哪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方进却进来了。
江幼青本能地一闪身，却无处可躲，无奈之下，只能转过身背对着霍歧川。
霍歧川却丝毫不紧张的样子。
经过了昨天一个晚上的视觉洗礼，方进已经能够比较淡定地接受这种场景了，他手中捧着的正好就是昨天江幼青的衣服：“霍总，江小姐的衣服已经都洗好了。”
“放在这里吧。”
这一次方进学聪明了，没有等霍歧川说第二句话，放下衣服就麻溜地出了门。就剩下僵直的江幼青，露着雪白的一片后背。
“换上你自己的衣服吧。”霍歧川总算放下手中的勺子，“还完之后吃了再走，不急。”
江幼青没有想过，她以为两个人的冷战还没有结束，事实上看着霍歧川的样子，也确实不像是要和自己冰释前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