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宫女巧儿难掩担忧,忙前忙后,打发了宫人下去后,她才小声地问:
“主子这是在为晗修容侍寝不高兴?”
余贵嫔拧眉,似乎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她说不口。
过了半晌,余贵嫔才艰难地扯了扯唇瓣,有些茫然地说:“巧儿,你说这皇宫是不是真会改变一个人?”
巧儿愣住,一时竟不知说什。
余贵嫔将自己抱紧了些:
“我一直以为我和她们是不同。”
看不惯后院女子话里藏刀模样,也瞧不起这些人争风吃醋、明里暗里地耍手段,早早就将自己和旁人划清界限。
可适才承禧宫侍寝消息传来,余贵嫔心中顿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滋味,那刹那间,余贵嫔忽地察觉,她其实也是在意。
以前之所以不在意,不过是觉得那些人对她产生不了威胁罢了。
余贵嫔茫然地去问巧儿:“她回来了,日后皇上眼中还看得见旁人吗?”
作为当初事件知者,余贵嫔是知晓,皇上曾一度有过为了姜韵废嫡妻打算。
只是迫前朝压力,才未能实现。
巧儿有些心惊余贵嫔状态,余贵嫔子好,她也敢和余贵嫔说些话,当即她道:
“主子,您魔怔了。”
“主子可还记得您曾对奴婢说话?”巧儿眉心拢着担忧,一字一句道:“您说,皇上宠爱总会被分去,分给不同人和分给一个人,没甚不同。”
余贵嫔脸上顿时褪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