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崭染离去,旁人也自然散了,不过那些眼神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让汝汝更加愤怒瞪了暴躁一眼,道:“走吧,快去快回。”
“怎么突然就发火了呢……不舒服……真是难懂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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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牢房
“怎么不锁了?”刀无泪翘着二郎腿坐在那睡觉的石床,看情况并不在意散乱的稻草,以及可能存在的某些污垢和跳蚤。
没有回应问题的声音,只有门外多了几名看守,也算是回答他的疑惑了,如果仔细瞧,还是能发现在暗处又待着几名魑影,看来是崭染怕了,直接将自己严密看守了。
挑了滑落额前的发丝,刀无泪轻哼了一声,没有表达任何的情绪,随即念叨起上次说过的那首打油诗,朗朗上口的,使得整间牢房里都是他的声音:
金丝雀,画眉鸟。
绿鹦鹉啊笼中鸟。
叽叽喳喳一出戏。
谁看见?谁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