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术只能支撑五个时辰,真难受啊。”沈惊蛰一面说着一面活动着肩膀,“疼死我了,花寻,帮我揉揉好不好?”
花寻:“……把衣服穿上。”
“我来的时候就只有那身素纱衣。不易容的状态下根本套不上。”
沈惊蛰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但这话的言外之意,昭然若揭,花寻自然是听的出来。
花寻想了想,还是从行囊中翻出来了一套算得上宽敞的衣物,扔给了沈惊蛰。
倒不是不能好好递给他。
而是花寻总觉得他不穿衣服的样子,对自己而言有些危险。
沈惊蛰没有接。
“我手疼。”
花寻:“……”
想了想,最终花寻还是耐着性子捡了起来,递到了沈惊蛰手上。
“自己能穿罢?”
沈惊蛰摇了摇头。
花寻特意仰起头来望着他,“你白日里做事不方便情有可原,现在你唬谁——”
“花寻。”沈惊蛰没等他说完,倏地贴近他耳侧压低声音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