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
赵洞庭先是让文起平身,然后瞧出来真金的些许尴尬,自是为自己的岳父解围,笑着对真金道:“泰山大人,您的老臣下给您施礼呢!”
真金脸色些微古代,喔了两声,对柴立人道:“我已向皇上称臣,以后,你无需再跪我了。”
说这话时,愣是没忍住,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
而这声叹息,无疑能说明他心里仍然不舍,这让得文起等将脸色微寒。
不过赵洞庭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自古以来,无数人为这个位置舍生忘死,杀兄弑父的事情都层出不穷。换做是谁,都会舍不得。
若真金真是连半点不舍都没有,那赵洞庭反倒觉得该怀疑他投降的真实性才行。
柴立人戏演全套,闻言便露出些悲恸之色来,但还是对赵洞庭施礼,“柴立人叩见皇上……”
“平身。”
赵洞庭点点头,“柴帅能顾大局、顾百姓,选择投降,朕心中很是欣慰呐!”
柴立人讪讪笑了两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是打是降,其实他心里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到底不像是以前的阿术那般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