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州有点洁癖,虽然他一整天都待在室内也没有出汗,但是依然让他感到有些坐立难安。
“好。”
凤邱关了床头灯,没一会儿,王薄州推门进来,在一室的黑暗中,凤邱听到王薄州在沙发上坐下的嘎吱声。
他的心骤缩了一下,也不知怎么的,屏息凝神起来。
窗外依然雨点大作,八号台风朝阳抓住时间发挥他的威力,搅得东南沿海天翻地覆。
雨声轰隆,似乎随时都要化作洪流冲进房间里,将深夜熟睡的人吞没。
凤邱侧向王薄州的那一边,抱紧被子,膝盖曲起来,好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儿。
沙发上咯吱一声响,王薄州似乎翻了个身,但是下一秒,凤邱就感到旁边的床垫陷下去。
王薄州竟然上床了。
凤邱又气又羞,正要开口,却听到王薄州很轻地问:“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