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邱却注意到了他下意识的动作,好像抓到了一点火种,浑身发烫,血液汩汩燃烧起来,他狂喜地抱住王薄州的手臂:“你心疼我,你明明心疼我,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听着声声控诉,王薄州额角青筋暴跳,浓眉紧拧,薄唇紧抿,好似在承受巨大的苦楚。
他不敢再想,不敢做梦:“凤邱,太晚了,回家吧。”
凤邱却一下子扑上去,柔软的嘴唇贴在他冰冷的唇上。
凤邱磕了一下,软嫩的嘴唇被磕破皮,可是他一点也不在意,他狂热又绝望地吻他,水红细滑的舌头钻进去,又缠又吻。
凤邱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如果不能死在这个吻里,他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他伸手钩住僵住的王薄州的脖颈,柔软的身体贴上去,想要汲取更多的温度。
整个茶水间里都是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和唇舌暧昧的啧啧水渍声。
凤邱吻到后来,脸颊上全是眼泪。
王薄州没有回应他。
凤邱缓缓分开唇瓣,唇上一抹艳色的血,可是眼睛灰洞洞的。
“你不喜欢我吗?你在床上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你很喜欢干我的,你拍我的屁股,咬我的胸口,我们一天可以做五次,在床上、沙发或者餐桌。我不漂亮吗?我不乖吗?还是……还是我在床上不够主动,经验不够丰富?”
凤邱的声音越来越低。
“够了。”
王薄州紧紧捏住自己的手腕,企图让那个该死的金属腕带停止工作。
王薄州的深灰色瞳孔里情绪翻涌,阴暗癫狂的情绪快要吞噬他。
可是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戴着隐形镣铐的阶下囚,一个失去人生自由的政治牺牲品,一个无法给出承诺的……背弃诺言的alpha。
他刚才不应该下楼,不应该总是想着来看看他,怕他哭,怕他闹。
王薄州绝决地转过身,快速走出茶水间。
第二十八章验孕试纸和离家出走
凤邱第二天就离职了。
凤璋的车停在大楼门口,凤邱东西不多,不过一个纸箱,轻轻松松就离开了。
在车上的时候,凤邱突然说:“舅舅,我想去国外念书。”
凤璋坐在他身边,沉声问:“去哪里?”
“不知道,随便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