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真记仇。”傅落银嘀咕了一句。
他挂了电话走出来,看见林水程抱着猫坐在沙发上看他,挠了挠头:“我爸的电话,一会儿我可能回去一下,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林水程淡静的垂下眼:“我不是三岁小孩。”
傅落银连声附和:“我没说你三岁,我是看你要带两只猫,多烦啊。”
他感觉还是不放心,背地里又给苏瑜发了条短信,叫他一会儿过来陪陪林水程。
他现在像个划清了领地范围而即将外出狩猎的兽类,时刻注意着自己领土上是否会出现不安全因素,林水程就是其一。
他在稳定的服药下状态有所好转,饭量也增多了一些,看起来是好转了许多。而最大的一个好转现象是——林水程开始恢复他的研究学习了。
傅落银多少有点居功的意思,他一本正经地去问他的时候,林水程只是瞥他:“觉得你的歪门邪道有道理。”
“那还叫歪门邪道啊?”傅落银琢磨,“就不能说我是你的灵感之类的?”
林水程就没理他了。
傅落银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他站在盥洗间外的镜子前整理衣领时,身姿笔挺,脊背很直。
领口有个地方有一个忘了熨平的褶皱,他就用手在那里努力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