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羞愧地低下头。
“坐下,抬手。”容与扬了扬下巴,“爸爸给你穿。”
血玉镯:当爹的游戏还没玩够呢?
容与:怎么了?
血玉镯:你这样是很容易被哔的。
容与给乖儿子穿上新衣服,穿裤子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狼崽子血气方刚,不仅不肯穿裤子,还把他爹裤子给撕了。
血玉镯在禁闭室里叹着气:我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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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时光飞逝,容与再次累得睡过去。
晏昭给他盖好被子,动作笨拙地给自己穿好长裤。
套裤子的难度没有穿衣服高,他折腾了二十分钟,总算把自己打扮成一只衣冠丧尸。
“除了干我,什么都不会干。”青年冷漠的声音犹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