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来到二楼一间房间的房门前,先停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衬衣的衣领,然后才蜷起指节,轻轻敲了三下门,没有回应,他极耐心的又敲了三下,里面才传来的声音。
“我找不到我的袜子了,它就只有一只。”
里面传来一个小小的、稚嫩的声音,还带着些困意。
瓦乌姆闻言就直接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拉着窗帘,显得有些昏暗,房间里只放了一张床,一个有大镜子的梳妆台还有一个大衣柜,地上铺着厚重柔软的地毯,地毯上散落放着几个精巧的小套娃,可能是它的主人玩过后懒得将它收回去了,床上四根柱子上挂着暗红色的床帘,此时半开。
这个房间应该属于一个漂亮的女人,年少美貌,无忧无虑,有着大堆的漂亮衣服,还对好看的小玩意儿十分钟爱。
但实际上这里面住着的并不是一位女性。
瓦乌姆在床前站定,从半开的床帘望过去,里面有个孩子,他半蹲着,穿着宽松的睡衣,瓦乌姆知道,那是绸缎做的,十分柔软,这样的布料不会在这孩子身上留下红印子。
他裸露的皮肤十分白,白的让人觉得有些冷了,在昏暗的屋子里让人有种皮肤在发光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