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也在想念我的身体。
我不停地如此自我催眠,我要让自己相信他在等待我才能有勇气和力气一直做下去。
晏阳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信念,这种信念在支撑着我重新活得像一个人。
当我全根没入,长长地舒了口气。
晏阳趴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我猛地顶了一下,他毫无防备,眯起眼睛呻吟。
我舔弄他的耳朵,轻咬着他的耳垂,问他说:“舒服吗?”
晏阳喘息着,没有回答。
我继续顶弄,继续问。
最后,我起身,双手掐着他的细腰猛力操干,插得他像是被强风吹拂的柳条。
他的身体开始微微泛红,有薄汗渐渐渗出。
他的呻吟逐渐变得放肆,我恨不得让他那对我冷脸相待的经纪人也听个清楚。
我能让晏阳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