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邱拱手在一旁坐下。
何安站在赵驰下首道:“殿下最近忧心之事,想必是以封藩为首。不知道殿下是什么打算?”
赵驰与白邱对视一眼。
“以督公之见呢?”
何安沉默了一下,拱手道:“瞅着您最近的举动做派,奴婢斗胆猜测殿下心意近期是不想离京的,……再深的奴婢也不敢妄自揣测。”
“正有此意。”赵驰说,“好不容易回了京城,舒坦几日,又要被赶去某个边疆弹丸之地,我不喜欢。”
“殿下若想留京,办法也是有的,一是拖,二是替。”何安琢磨着措辞搭话,拿出的精神和比回皇上话的时候还要多了十分,“拖只是一时的。还是替好一些。殿下要是在陛下或者皇后那里谋个不大不小的差事去办,这一时半会儿的,封藩也封不到您头上了。”
这与赵驰他们之前的思路不谋而合。
“督公可是已有办法?”赵驰问。
何安又跪了下去,深深叩首道:“殿下若信得过奴婢,便由奴婢去办。奴婢定竭尽全力,肝脑涂地。”
*
待何安坐了那轿子在深夜中离去。
白邱忍不住皱眉:“殿下真要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