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祭尊满脸无奈。
相比万兽祭尊，他的刀芒更主要的是意志方面的威能，所以顾修云单凭剑气风暴跟防御秘术就挡了下来，至于意志攻击，顾修云还没怕过谁。
只要是至圣级以下，都休想伤到他。
“他进落界河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追，大不了到深渊底层去杀他。”
两位祭尊的对话只有瞬息时间。
瞬息之后，也跟着飞进了落界河深处，至于五祭尊，足足十几息过去，才终于恢复清醒。
“好一个夜道人，如果不是老六老八在附近，我恐怕真会被他的剑气斩到死。”
五祭尊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
意志沉沦，基本上就离死不远了，而且还是顾修云这样一位精通意志攻击，转眼间就能施展出数十道剑气的绝世帝君，在他面前沉沦，用不了一时半刻，五祭尊就会被彻底斩灭。
没办法，至圣级意志也是有极限的。
九绝巅峰的顾修云，意志在量的方面跟至圣已经非常接近，也就百倍差距而已。
之所以五祭尊能硬抗顾修云的意志轰击，是因为他的意志强度也极高，作为古圣，无论是神力、神魂、意志，威能层次都远远超过自身境界，且随着境界增涨，层次也会不断提高。
但是在量的方面，随着境界越来越高，优势却越来越小了。
等到了九绝境，古圣的意志便不再是高不可攀，那个层次的古圣，完全有可能被人强行湮灭心神意志。
“看样子，那小辈已经逃进落界河。”
“落界河的通道压迫极强，又充斥着惊人的吞噬力，在那里面没法厮杀，也就是说，只能等进入深渊底层再对付此人，也好，二哥在那附近，有他帮忙，对付夜道人便容易得多。”
五祭尊一边疗伤，一边自语。
十一绝的祭尊，实力可比十绝祭尊强太多了，而且二祭尊还是吞噬体系，物质手段跟万兽道不相上下，仅次于生死体系。
在他面前，顾修云即便有再大的本事都必死无疑。
说话间，五祭尊望向远方，百万亿里外，一柄沉重的黑色巨锤缓缓下落。
那是被万兽祭尊打飞出去的魔熊黑锤。
“空桑，你立刻赶往落界河，将此处的黑锤灵宝带回族群，一件顶尖至圣级灵宝，价值也不低了。”
五祭尊传出讯息，随即身形一晃，也飞进落界河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