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口传来樊姨的声音。
樊姨走进来道：“钟黎，你还不去给老爷子看看中药熬得怎么样了？杵在这干什么？”
“我马上去，马上去。”
钟黎撇开乔思梦，快步走出去。
乔思梦还跪在地上。
见到樊姨进来，朝樊姨走过去。
但樊姨明显比管家更平静。
她道：“大少夫人，听说过回旋镖吗？”
乔思梦一愣。
樊姨脸上勾着一抹浅浅的笑：“回旋镖，镖镖致命。”
“种下的恶果，都会一一返还给那些曾经作恶的人。您的忙，无人能帮。”
说完，樊姨就走了出去。
平静的脸上是忍了多年后展现的轻松。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只要有人陪二少爷走过那段低谷，就不会再同情别人半分半毫。
他们的怜悯和慈悲，早就跟着大房走的那天烟消云散了。
乔思梦看着樊姨离开的背影，脸上绝望。
樊姨和钟黎都是老爷子身边的人。
他们的态度就是老爷子的态度。
乔思梦攥着拳头，往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