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
南麟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月云兮,然后转身离去了。
而就在下一瞬,月云兮一下子抓住了月清歌的手腕,月清歌立刻想反抗,却被月云兮制住,动弹不得。
月云兮给月清歌把完脉,立刻从腰间取下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抬手就给月清歌喂了进去。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最后她放开手,剩月清歌站在原地干咳。
“走火入魔,真气逆流,你可真有本事。”月云兮转身坐在了石凳之上,依旧是风姿出尘,不染世俗的样子。
“当初我跟你过什么?”月云兮抬眸看着月清歌,“若你日后成为隐月之主,就要做到,无人可伤你分毫。”
“早知道你像今日一般不堪用,当初还不如不让你入我门下。”
月云兮冷笑一声,转过头去。
“呵呵。”月清歌突然笑了起来,“从一开始,这一切不都是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话音一落,一张轻飘飘的信纸落在了月云兮面前。
“这是”
那是一张被烧得残缺不全的信纸,只可见部分内容。
而那信纸一角,清晰地落着月云央的名字。
当月云兮看清信上的字后,原本幽深若海的眸立刻变幻了颜色。
“虽只有一部分,你也应该看出来是什么了吧。”
月清歌冷笑到。
“这是大凉的兵力布防情况。”
出这句话时,绕是月云兮,也感觉脊背一凉。
“你怀疑”月云兮定定地看向月清歌,剩下的几个字却再也不出口。
“怀疑?”月清歌抬手擦掉了唇边的血迹,“你认为我该怀疑什么?”
“怀疑,从六年前开始,这一切都是一个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