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过躯干,禹拓看向了死者的头,面目基本全毁,但从骨骼和脸型上看,依稀还能辨出这是个少年,由此,禹拓基本可以确定,这个死人就是阿富了。
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拨弄一番。
“果然,是被人谋杀的么。”
其实这已经是多此一举了,但为了确信,禹拓还是检查了尸体的口腔和鼻腔。
里面并没有被烧死的人才有的积灰,也就是说,他是先被人杀死然后再烧焦的。
至于尸体现下歪倒在桌边的扭曲姿势,乍看上去像被烧时的痛苦挣扎所致,但实际上是因为被杀前做出的反抗造成的吧!
真是可怜的人。
已经确定他是被谋杀而死的,那么,问题就来了。
谁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他?
禹拓站起身来,只感觉一阵阵的蛋疼。阿富的死活其实与他无关,说得可能难听点,但这确是事实。
本身就毫无交集,连面都没有见过,要不是有事需要找他,禹拓就连他的死状都不会看见。现在的情况,说穿了已经是刑事案件,归执法局管的了。
但禹拓的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妙。
太巧合了,阿富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时候死,而且还是被人谋杀,隐约间,禹拓仿佛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事情没发展到要打生打死的程度,我就只需要消除司马臻和祖文博之间敌对的理由就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