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粗俗却真实的话,其实江寒就是馋于莉的身子。
突然,站在江寒身边的周海洋用胳膊肘顶了顶他。
“江哥,你说我们明天要随多少份子钱啊?”
“二大爷大儿子结婚随多少,现在就随多少呗!”
闻言,周海洋叹了一口气。
“唉,行吧,这个月又少了一块钱。”
“我就搞不明白了,这两位大爷为什么要办酒席呢?”
“我们院里其他人结婚的时候,就给每人发点喜糖,让我们沾沾喜气,乐呵乐呵。”
“去年我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
看着身边不断嘀咕的周海洋,江寒笑了笑,然后说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
“二大爷是一个官迷,喜欢学习领导的做事方式,加他大儿子刘光远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办酒席很正常。”
“三大爷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喜欢算计,他肯定都已经算好了。”
“我敢说明天他家办酒席收到的份子钱,一定比花销要多。”
周海洋听了江寒的分析,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回到家中。
江寒靠在床头,不断思考着,明天要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