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捂住嘴,满脸涨红。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苟富贵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妥,但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姑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叫了。”苟富贵也是大姑娘轿头一回遇到。
“呜呜~”姑娘想说话却被苟富贵捂住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眼睛怒瞪着他。
苟富贵有些尴尬,叫邓戈过来帮忙。
两人这才从地起来,但是这期间苟富贵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就怕这虎妞又要乱叫。
“姑娘,我把手放开,你不要叫,行不行?”苟富贵想先和她沟通好。
谁知道这姑娘性子刚,对着苟富贵的手就是狠狠地咬了一口。
苟富贵还没来得及呼痛,姑娘就又叫了起来。
“快来人啊,有流氓啊!”
这一嗓子在夜晚的胡同格外刺耳,周围的住户已经听到,都拿着家伙往这边赶。
苟富贵一看这还得了。
叫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邓戈撒腿就跑。
姑娘一看苟富贵跑了,扯着嗓子叫的更大声了。
苟富贵在最后快消失在转角的时候回望了一眼,路灯下的姑娘。
心猛地漏了一拍。
但是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因为后面的人已经追过来了。
跑出很远,两人见后面没有人跟来才停下奔跑的脚步。
邓戈一屁股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看向没有一点影响的苟富贵,觉得奇怪。
“狗哥,跑了这么久,你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啊,体力好,以前经常跑步,所有这点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
苟富贵没有告诉邓戈实话。
他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即使是最亲近的人都可能因为不定的因素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