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刚看几眼的时候，本来还打算开口嘲讽一下马场，结果自己看了一点就感同身受了。
“对不起。”
马场楞了一下子，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啊？”
“我真是错怪你了，不应该先入为主的觉得你太垃圾了的。”小高一脸诚恳。
然而这诚恳一共也没维持五秒钟，她自己就憋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虽然确实很糟心，但是你先这个样子已经彻底进化成马场大叔了啊哈哈哈哈！”
马场：……
算了，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不能跟小孩子计较。
不就是几天没处理胡子了吗！不就是头发乱了一点吗！！
想想之前他穿传统服饰的时候，小高笑得比这夸张多了。
小高笑够了之后，揉了揉笑酸了的嘴角，问道：“你还没说林林去哪里了呢，他是这几天都没回来过吗？”
马场往后退了一步，把电脑前面的位置留出来给她。
“也不能说完全没回来吧，只不过他每天回来都是十二点之后了，进门一句话也不说，倒头就睡，妆还是我给他卸的。”马场有气无力的抱怨。
能让他这个性格叨叨这么多，已经是抱怨的极限了。
小高倒吸了一口冷气，让这个还没来得及回暖的天能温暖了一些。
“你给他卸妆？？！！”她这是完全没有关注重点。
而马场也没有关注重点，反而用一种十分疲惫的语气继续说着：“我来的第一天，林给了我一本书，特别厚，告诉我如果遇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的时候就翻书。”
“当天他回来的特别晚，而且一句话都没说就躺在了床上。我就按照他之前说的翻开了那本书，上面有完整的卸妆的步骤。但是这都不是重点——”
小高原本神情肃穆，但是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他：“等等，我觉得还是很重要的，那本书叫什么？”
“《优秀助理的自我修养》”
“好了，继续说重点。重点是他之前形成的肌肉记忆一直都在，睡着的时候根本不让人近身。”
看着马场哀痛的表情，小高突然福灵心至，明白了他要表达的话。